简汐淡笑不语。
“我并不认为我这是病。”她这样说。
“我只是做了常人理解不了的事。”
辛素摸了摸鼻子，笑道，“所有精神患者都这么说。”
“这样的往往都偏于智商偏高的人当中。”
“精神分裂者的原因是因为，小时候受到了巨大的伤害，从而保护自己的。”
辛素缓慢的道，“但是我觉得，你不是。”
“对吗？”
“你自身有问题，而且你有一个不正常的哥哥。”辛素缓缓道。
她越说眼睛越亮，“不好意思，我已经很久没用遇到像你这样的人了，觉得有些兴奋。”
简汐懒懒的靠在身后的沙发上，修长的双腿交叠。
她淡笑着，“但我之所以能和你说这么多，是因为你和我是同类。”
辛素顿了一下，“我并不否认我和你在某些时候有点像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她微笑，“我有自己的道德底线。”
简汐托着下巴，眨了眨眼，“事实上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德底线。”
“比如你？”辛素道。
“嗯，对，比如我。”简汐缓缓的道。
“所有像你这样的人都这么说。”辛素微笑，“你在故意曲解我的意思。”
简汐摊了摊手，“好吧，如果你是这样认为的话。”
“继续我们的话题。”
辛素像是很久都没有说过话了一样。
这个时候，冥衍默默的蹲在一旁，看着两个人。
“造成你这样，一大半是因为你哥哥，还有一大半，是因为你，对么？”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。”辛素摸了摸下巴。
“那么你的三个人格，或多或少，都像你这样，对么？”
“你说得对。”
“要猜猜哪个人格更厉害吗？”
简汐抬了抬眼，看着她。
她的一举一动，都带着浑然天成的慵懒和漫不经心。